&esp;&esp;偶有溢出唇角的药渍也都被小心翼翼擦拭干净。
&esp;&esp;而且,她背上是有撞击的青紫暗伤的,肌肉牵扯会钻心疼痛,但愣是被这人轻手轻脚伺候得没太遭罪。
&esp;&esp;此次外出没带女侍,宣榕下意识以为臣属找了个周到的仆妇来帮衬。待到夜间醒来,暗痛便从后背蔓延开来。
&esp;&esp;宣榕忍了小半时辰,实在忍不下去,对着守夜的人轻轻道:“劳驾帮我去讨点祛除淤血的膏药。”
&esp;&esp;军医熟悉外伤胜过内伤,没太在意她背上淤青。再不处理,之后得遭罪。
&esp;&esp;以手撑头靠坐榻前的剪影睁开了眼。
&esp;&esp;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,很快又回来,把一盏膏药放在床头,刚要坐回一旁横榻,就听到宣榕问询道:“可否再帮我给后背上一下药,我够不到。”
&esp;&esp;黑暗里一阵安静,好一会儿后,青年不辩情绪的声音响起:“是我。你若不介意,我乐意效劳。但你这么客气,认错人了?”
&esp;&esp;宣榕:“……”
&esp;&esp;她颇为尴尬,瞬间清醒:“……我以为是请来帮忙的人。你怎么……”
&esp;&esp;耶律尧懒懒答道:“昔咏也在养伤呢,管不到我,至于你那些人,我假传圣旨说是你的意思了。”
&esp;&esp;宣榕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&esp;&esp;不等宣榕开口,耶律尧主动开口:“我去帮你找个人来。”
&esp;&esp;昔咏麾下有好几名女军官,三名百户四名千户,领地和男兵们离得稍远,颇有点泾渭分明的感觉。因此,耶律尧很容易地找到了她们,领了一个据说是手劲最巧的人过来。
&esp;&esp;然后转身出了门,道:“好了喊我。不该问的别问,之后不该说的别说。”
&esp;&esp;容松他们见惯大风大浪,处理及时,对外只传闻宣榕因安定菜系酸辣,水土不服,因此卧病几天。
&esp;&esp;而臣属都口风严实,军中也森严,知道事故的人不多。
&esp;&esp;所以,一无所知的军官嗅到屋内中药味道,刚想问什么,又顾忌耶律尧甩下地那句话,讷讷片刻,还是老老实实拿起药盏,道:“请您褪衣。”
&esp;&esp;细嫩的肌肤青紫斑驳,触目惊心。
&esp;&esp;那名军官有点不敢下手,她们几个本就是天生力大,有勇有谋,才能降得住手下一众人等。她真怕手重了遭人怪罪,犹豫半天,才挖了一块膏药按在她背上,用了最小的力道,开始慢慢推开。
&esp;&esp;到了亲吻
&esp;&esp;掌心平按在后背淤青之上,酸麻疼痛混成难以分辨的感触,顺着骨肉肌理蔓延。
&esp;&esp;宣榕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。
&esp;&esp;耶律尧微不可查地一顿,方才继续动作,问道:“很痛么?”
&esp;&esp;他力道收放自如,痛感其实尚可。
&esp;&esp;但夏季衣料轻薄,被毯亦是,阻挡不了浸透而来的温热力道。内力潮水一般席卷漫过,恍然之间,有一种两人肌肤相触的错觉。
&esp;&esp;宣榕登时就不想说话了,她把头埋在胳膊里,浑身发软,咬唇抑制住痉挛的冲动。
&esp;&esp;饶是如此,汗水还是顺着额角滚下。
&esp;&esp;她在黑暗里闭眼又睁眼,感觉眼角被汗侵得生疼,左思右想半天,觉得不是自己想多,嗓音都带了点有气无力:“不痛。你这不是正经的推拿手法吧?”
&esp;&esp;正常来说,痛会为主,哪可能这种不太正经的感觉。
&esp;&esp;上次手腕也是如此,都太刁钻了。
&esp;&esp;耶律尧按过她背脊骨头,似是在确认没有折损,闻言道:“我又没学过推拿,这是练武防伤的法子,能冲人百穴。你若感觉四肢酸软发麻,是正常的。能够喘的过来气就行。”
&esp;&esp;他能够感到掌下骨肉匀停,纤秾合度,只是瘦弱了些许,腰线不盈一握,能被一手盖住。
&esp;&esp;仿佛能被轻易折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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